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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办公室有三十多个平方，放了五六张桌子，每张桌子前，都放了椅子，桌子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灰尘，看起来不像是经常办公的样子。
“江老板，你是老板吗？”杨波直接问道。
江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冷哼道：“你就是来问这个问题的吗？我就是这里的老板！”
杨波盯着江远，点了点头，“戴贤曾经在这里买过一幅画，应该是明朝刘伯温的作品，画的是金陵紫金山，我想问一下，这幅画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江远面色微变，他转头看向戴贤，“这个问题，我早就告诉过你，我们是不可能透露的！”
戴贤连忙道：“江老板，杨老板只是想要知道来历罢了，应该不是多大的问题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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