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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主任微微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谢谢张先生提醒。”
“李主任，我还有件事想问你。”张凡道。
“张先生，有什么事，您说。”李主任回道。
“你主要整理资料和案卷，你看到哪个案卷资料上出现白胡子老头这样的阴鬼了吗？”张凡看着李主任问道。
听到张凡的话，李主任面露思索之色，而后，跑到柜子前，拿起了一个档案盒，打开档案盒，把一沓资料从档案盒里拿了出来，按在了张凡面前，说了一句：“张先生，您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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