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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孟笑笑的话说完，卢知达就喝她：“不准诱导性的问！你就问万嘉的老板叫什么名字！机灵点，不然老子给你放血！妈的！”
连连抽着鼻子，孟笑笑垂耷着肩：“我想问问万嘉现在的老板是谁。”
隔了几秒，万嘉那头接电话的女声异常甜美，她回答：“我们现在的老板叫李纯。抱歉孟小姐，我大约是漏发了贵司的联络函，没有将公司主体变更的事告知到你。不管我们公司的主体是否变更，都不会影响与贵司合作的。”
怕卢知达吓坏了，孟笑笑这回连话都不敢接，她只管望着卢知达。
狠狠瞪了孟笑笑一眼，卢知达凶神恶煞的语气里多了些敷衍意味：“挂点电话，蠢女人！不然有你好看！”
体力不支，孟笑笑一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，她屏住呼吸，与我颤栗对视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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