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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导演尴尬了一下，没有动，毕竟这么多的演职人员在场，太下不来台了。
张凡心地宽厚，并不是那种痛打落水狗的人，见导演为难，便道：“周总，算了，他知道错就行了，不争他道不道歉。”
“必须道歉！否则我叫你难看！”周韵竹平时温文尔雅，但有人惹到她的爱人，她就露出另一面了。
欧阳导演见拖不过去，只好走到张凡面前，深深地鞠了一躬，道：“对不起，张先生。”
张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肥头，道：“这么大的导演，给我一个小村医低头认错，也不怕业界传出去没脸见人？记住这个教训，以后别装逼，要装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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