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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楼来的是父女二人，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病弱汉子，面黄肌瘦，不住的轻声咳着，整个人瘦的似乎只剩一副骨头架子，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，手上拿着一把破旧的琵琶。身后的小女孩只有十一二岁，面有菜是瘦骨嶙峋。两人身上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，但洗的十分干净。
那汉子上来后，四处看了看，见只有一桌客人，眼中微露失望之后领着小女孩走到二人的桌前，怯怯的低声问：“二位爷，要不要听点小曲，助助兴？”
聂自强本想拒绝，但看到他眼中期盼的神中不忍们会什么？”
病弱汉子连忙低声说：“孩子年龄小，不会什么艳曲，只能唱一些家乡的小调。”语气中对不能唱艳曲似乎十分的过意不去。
聂自强说：“随便唱一首吧。”
那汉子连忙把琵琶抱在怀里，轻轻的弹奏起来。紧接着小女孩开口便唱，语音软糯，似乎是江浙一带方言。她年龄虽小，但嗓音清脆，一首小曲唱的悦耳动听，聂李二人都停箸不吃，认真的听她的歌声。
小曲唱完，聂自强轻轻的鼓了几下掌，赞道：的好本想说再唱一首，却看到小女孩看着桌上的剩菜，不停的咽口水。
聂自强心中一酸，几乎掉下泪来，这情景太熟悉了，自己小时候看同学吃苹果，也是这样的表情。他拉着女孩的手，让她坐了下来点东西吧。”又吩咐店小二“给他们拿几个馒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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